家灭门,又有多少家妻离子散呐”
“真痛煞我也”
陈牧蹲在地上嚎啕痛哭,不住的捶胸顿足。
受其感染不少官也落了泪,看向庆王的目光不由得也是杀气森森。
就在这时听见消息的郭桓终于姗姗来迟,见此情景不由得眼眶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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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底是多年宿将,心坚如铁,很快便恢复过来,上前一把将陈牧拉起,低声喝道:“当务之急是整军备战,而不是在这哭天抹泪,堂堂山西巡抚,休做小女儿姿态”
陈牧对郭桓那是相当尊重的,立刻抹了一把眼泪,恶狠狠的瞪了庆王一眼,拎着染血的长剑就往外走。
众官见陈牧终于走了,均长出了一口气,杨仝看着那呆愣愣面色煞白的庆王,也忍不住挫碎口中牙。
“阎九,给他用盐水洗洗伤口,别弄死了”
陈牧那一剑虽然没要了他的命,也在其手臂上刺出一道半寸深的伤口,此刻这位王爷半个身子都红了。
“是,阎九领命”
片刻后,大牢内就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还未走远的众官儿纷纷回头侧目,几乎人人心里都道了一个字。
“该!”
一阵杂乱之后,县衙大堂再次坐满了大大小小的官,陈牧缓缓站起,脸上杀气弥漫,一瞬间整个大堂都回荡着年轻巡抚冰冷的声音。
“原定整编计划不变,但两月时间要缩短至二十天”
众官儿闻言有些骚动,可在陈牧冰冷的目光扫视下,包括郭桓在内,无一人敢此刻开口反驳。
明显陈大人已经快疯了,这时候谁敢触霉头!
陈牧见无人反驳,低沉的声音再次开口道:“本次山西大乱,根本原因就在于二王叛乱,原大同边军附逆情有可原,流民被携裹也可将功折罪,但最早跟随二王造反的叛贼罪无可赦”
“陈九皋,何青”
二将闻言立刻起身应道:“末将在”
“命你二人各带本部人马,逐次将叛军中的吉王原本手下区分出来”
“是”
“韩叙,余合”
韩叙此刻脖颈子都在冒凉气,浑身抖如筛糠一般。
要说罪无可赦,他这个智囊是除了二王之外最大逆贼,如今难道这是要拿自己开刀了?
“大..大人..”
陈牧见此突然笑了笑,声音因此缓和了几分:“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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