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城外的累累尸骨,他们都曾是我大明百姓,戍边健卒,却因你们兄弟一己之私丢了性命,如今同室操戈,黎民遭难,死伤不下十万,你有何脸面跟我提这是家事?”
“今日本官拼着前程不要,也要宰了你这逆天害民的狗贼,祭奠城下亡魂”
陈牧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双臂用力将其一甩,庆王半个身子就被抬出了垛口之外,吓的庆王如同活鱼一般,蹦蹦乱疼,不住的惊呼。
“大胆”
“你找死”
“你快放手....不..别,别放手”
这一幕出乎所有人预料之外,在场的官儿们反应过来,急忙开口劝解。
“大人息怒”
“大人不能呀”
“忠义住手,不可”
徐怀仁更是一把拉住陈牧,急道:
“义山不可鲁莽,此人罪孽滔天,如此轻易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当押入京城明正典刑,以警后世野心之辈”
庆王是先帝亲封的亲王,要是死在战场上那没什么,甚至景运帝还会暗喜不已。
可如果俘后被杀,那事就大条了。
威威皇权至高无上,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不容丝毫亵渎。
今日庆王要是死在这,在场所有的官儿,有一个算一个,别想有好果子吃。
那位要说了,这么一个大家都明白的道理,陈牧怎么想不明白?
陈牧自然是明白的,他也没想着杀了庆王,毕竟这位活着比死了有用,或者说怎么死,是个学问。
他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目的。
景运帝的性情他已经摸了个八九不离十,多疑善变腹黑酷烈,他想在这样的帝王手下做事,靠的是一个能,想得到这样的帝王信任,靠的就是一个纯。
他在不断的强化自身的这两个特点,快速平定叛军是能,为了百姓冲冠一怒是纯。
两者缺一不可。
诚然以他如今的地位,考虑这些还为时过早,可万丈高楼平地起,根基最重要。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
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细节决定成败,此古今不变的道理。
陈牧见众人苦劝,也就坡下驴把人放了下来。
庆王脸色吓的煞白,哆哆嗦嗦的死死盯着陈牧,如果目光能杀人,恐怕陈牧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你...你...”
还没等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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