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瑜蹲下,笑着看着玉儿:“景哥哥也没看到,要不玉儿细细跟哥哥说说,哥哥再给你做一个。”
“哦,那不用了。”玉儿先是一阵失落。
毕竟从有记忆开始就陪着她的手链,突然丢了还挺伤心的。可孩子心性,让这种伤感持续不了多久。所以便又笑着对陈昂说:“陈昂哥哥,我们接着玩……”
陈昂在和玉儿玩闹着,吴叔在屋子里收拾着搬家的东西,景瑜则站在一旁,看着一大一小跑着、跳着,那个蹴鞠从日头偏东,一直到日落西山。
一天的时间,听涛驿完全换了一副模样。
此时,陈昂也已经帮着村民们搬完了。
正如之前所商议好的,原本吴叔的房子,现在则是那个善使九环刀的独目老者。在吴叔原本的房子面前,陈昂看向独目老者:“前辈,怎么称呼。”
独目老者从腰间掏出旱烟杆,用火折子给自己点上烟,狠狠吸了一口后,淡淡的说道:“哪来的前辈,叫我瞎老汉便好。”
陈昂轻声道:“一只眼而已,不算瞎。”
刚说完,瞎老汉一烟杆朝着陈昂的脑袋敲去,却被陈昂轻松的躲掉了。陈昂笑嘻嘻的说道:“瞎老汉,你会做什么不含毒的吃食吗,本公子饿了。”
瞎老汉道:“我说没毒,你就敢吃啊。”
陈昂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此时药罐子从旁边站起身来,走到了瞎老汉身边,用光秃秃的脑袋顶着瞎老汉。景瑜笑道:“它的意思是,不管有没有毒,它都敢吃。”
瞎老汉不信邪。
瞎老汉甚至去找试蛊人,去借了一些剧毒的药草,给药罐子熬了一大锅蚀骨消髓的毒汤。
药罐子吃的很开心。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药罐子吃完这一锅毒药后,景瑜甚至觉得药罐子脑袋上被切掉的鹿角,又顶出来一节。就在这种胡闹中,时间来到了第二天。
景瑜提前起床,药罐子还在睡懒觉。
而陈昂,已经在听涛驿的门口处等着了。
如陈昂之前所说的,这段时间,听涛驿几乎是天天都有外乡人。而这些外乡人,还大多数都是江湖人士。今天陈昂就想看看,还有没有来找事的。
辰时,开始看到了外乡人的影子。
景瑜抬头看着时间,对陈昂道:“时间有些早了!”
听涛驿可不是在路边上。若不是有陈昂带路,景瑜自己都未必能找的来。沿着崎岖的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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