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破口大骂。
崔扶砚看她的眼神带了些凌厉,“你怪崔氏一门,可还记得你怀胎时都做了些什么?”
“我……”
沈歆玥突然喉咙一凉。
“头三月你便借有孕打压妯娌,我妹妹与你理论,你陷害她让你险些流产,她被母亲罚跪祠堂一月,亲事受损。
生产之前,你又借有孕,与母亲争端,崔氏三房女眷对你齐声讨伐。
你孕中多算计,让凌源体弱早产,还以他为借口,逼人就范。”
他平静的陈述着发生过的事,眼眸中的冷意逐渐带上了锋芒。
沈歆玥一件事都辩驳不了,她内心甚至有些恐惧,崔扶砚没有把话说的太过分,他也许还不知道全貌?
她做的远远不止这些。
可这都能怪她吗?
“你若肯偏爱我一分,多看我一眼,我怎会如此折腾?我好好的怀着凌源,你若与我举案齐眉,难道我会不好好疼爱他吗?都怪你,崔扶砚!”
沈歆玥哭着大喊大叫,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罪责,都推到崔扶砚的身上。
崔扶砚冷静着,在沈歆玥面前,他就像一面镜子,沈歆玥看着他,就能照见自己有多苍白,有多狼狈。
她自嫁给他第一日便知道他不爱她,可她努力过,也乞求过,甚至卑微的求他爱她。
一点也好。
君心如磐石。
从未转移分毫。
沈歆玥通红的眼里泛出一丝狠辣恶毒,她抹了自己满脸的泪水,冷笑着望向崔扶砚,“如今本宫已然是贵妃,有皇上的宠爱,你崔家再显赫又如何?你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违逆皇上的旨意!包括你崔扶砚,你对沈凝的情愫,这辈子都不敢见光吧?”
崔扶砚眼底闪过一抹肃杀,他本是濯濯如春月柳的清贵公子,面对沈歆玥的疯狂嘶吼都无动于衷,唯独她提到沈凝。
沈歆玥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变化,内心越是悲凉,嘴上便越是放肆,“沈凝无家可归的时候,你不能力排众议迎娶她崔家妇,如今她当了皇后,你放弃位列三公的机会,为她入司天监,可依旧没办法亲近她,崔扶砚,你心里恨吧?只怕恨的连谋朝篡位的心都有了吧?”
崔扶砚浓墨一样的眼底,化开了一抹情绪。
沈歆玥眼底笑意放荡,她以为自己终于激怒崔扶砚了。
她终于能够看到,崔扶砚这块冰山一样的人,有情绪崩裂的样子了。
这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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