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唯有愤怒 是比悲哀更浓郁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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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过来也没什么用。”于轻莲没有看她，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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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没什么用吗。”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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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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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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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轻莲忽然抬起右手握拳，猛地挥下去砸在椅子的金属把手上。金属杆变形地向外扭出去，他手部的颤抖逐渐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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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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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轻莲闭眼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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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真秉承作死的好传统。”她走过去握住轻莲的手给他‘揉’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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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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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该死了。”封河一如既往地保持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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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该死！”他咆哮，然后突然埋下头双手捂住脸，大口地喘息‘抽’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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