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的承诺 都成了比性命更沉重的东西

后约定，谁先从那里掉下去，谁就要放弃所有权利。掉下去的话并不会致死，但也足够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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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想说那个高的地方掉下来绝对足够致命，但她还是很尊重秦君言地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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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状态很不好，根本不会赢。在平时，我也不会输给他。所以，你们都应该不会明白他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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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封河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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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杀他，我没有这个决心。”他很认真地说着，“很快我就觉得，他也并不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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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继续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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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知道说出来你们不会相信——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信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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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依然平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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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听到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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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言费力地再侧过头来看她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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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封河的脸色很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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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而让他觉得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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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封河闭上眼点头，“如果你还能说点什么的话，请全部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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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能相信。”君言的语气中带了无奈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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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封河也无奈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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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互相沉默十余秒，他才继续开口说：“我一开始觉得，这样的决斗是很愚蠢的行为，毕竟我们的年纪已经容不得我们再像小孩子一样胡闹了。我们要为我们所做的所有决定负责。我一直不明白他怎么想。确实是我把他推下去的，但和我预想的不一样……如果他还有一点坚持的话，他不会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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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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