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的承诺 都成了比性命更沉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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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会在一时半会儿中想起来还有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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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片漆黑中前行，踏过一片浅水后看到那躺在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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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光，但是能清楚地看清那个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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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忽然明白这几天为什么玄镜都没有回到镯子里来了。偶尔她还真是迟钝到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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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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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人很清醒地睁眼看着她，轻声开口：“我以为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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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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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言轻笑一声，“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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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在他身边坐下，“好吧你没死请你赶紧好起来滚出去然后再也别让他们看见你不然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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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沈经一爪子甩过去直接在他胸口掏出一个洞来，乍一看还真有种妖怪在屠杀人类的残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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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挺想。”秦君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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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知道在这里他没有死，没有感到太多的疼痛，也没有感到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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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时间已经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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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你有妻子吗？看你现在不怎么会死的样子……我就把你托付给妻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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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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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顿了一秒，然后眯起眼，“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是老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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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了。”秦君言笑，“只能继续劳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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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能把离婚说的这么自豪。”封河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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