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提前的老年痴呆撞上了更年期

的疑问不能拔除，就会始终介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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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都很清楚，这已经是道德上的难题了。”颜松微笑，“什么困难都能够突破，唯有道义的层面上——无法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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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明白你们的道义，”封河坦言，“我只想知道，就算你们之中的一个人注定要死，你也会坦然接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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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颜松点头，“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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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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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松闭上眼俯下头，点头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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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依然有些事，不能够对任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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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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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也俯下头双手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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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颜松不安地抬头看她，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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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在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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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他伸出手搭在封河肩上，努力地前倾身体想把对面的封河揽到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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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颜松终于偿愿的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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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他抚摸着封河的头发一边无措地轻声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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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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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摇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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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为什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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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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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不知道阿松到底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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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封河告辞后离开，颜松一个人在房间内坐着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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