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提前的老年痴呆撞上了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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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再次看到颜松的时候，他已经回到执习组，把自己打理得很好了——至少刮掉了刷真实年龄的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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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经和平时的样貌一样，但总觉得……还是一病老十年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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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老吗？”颜松完全看得出封河在端详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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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没有啦……”自己都觉得自己口是心非得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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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了啊。”颜松无奈地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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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前没办法走路，据说以后也很难走路了。左腿尚且还能勉强，右腿几乎已经没什么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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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自我感觉精神状态怎么样呢？”封河很小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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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觉得还可以你会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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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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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问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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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河脑子梗死了两秒，很认真地回应：“我们只想知道，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不然我们也不会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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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感受啊……说了恐怕你们又要担心了，”颜松缓缓抬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除了身体也一起糟糕了之外，没什么变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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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具体一点吗？之前听说你好像思考起来特别累，以及到处走都嫌累，无时无刻都想倒在床上睡觉，想睡觉却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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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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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结出来的。”封河一指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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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总结得比写报告还要好。”颜松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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