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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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周先生。”在座的两人态度恭敬，起身客气招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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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淡地点了点头，弯腰于牌桌的主位落座，骨节分明的手在桌面上轻敲两下，示意两人坐，从始至终连眼皮都懒得往上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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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功夫，满屋格局分明，一行人的身份地位，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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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菲战战兢兢，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事，只能掏出挂在胸前的玉佛牌，双手捧在心口，边祷告边继续观察局势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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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主位的贵宾落座，原先双方也懒得再装，直接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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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亮色西装动了动下巴，凉声道，“我马子和你的人有事。当着周先生的面，该怎么办，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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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框眼镜闻言，脸上没什么表情，余光冷冷扫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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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朋克打扮的年轻男子瞬间面色发白，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咕咚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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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不说话，亮色西装瞬间恼了，音调拔高：“你他妈当老子说话是放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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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主位上的男人玩着白玉珠，不动声色地朝他瞥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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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色西装察觉，气焰瞬间矮半截。不敢在这位跟前造次，只好压下火气清了清嗓子，转头望向主位，赔笑道：“不知道周先生有什么好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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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玩白玉珠的男人垂下眼皮，往嘴里丢了根烟，边上的人眼明手快，立刻弯腰为他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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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点着，他鼻腔里逸出淡白色的雾，视线穿过白雾落在未知处，不知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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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慢条斯理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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