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牧只是微微一笑。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沿着茶马古道一路向西,白天赶路,夜晚或借宿农家,或在野外露宿。
第七日傍晚,他们来到一处岔路口。
韩牧看着地图说道,“再走几日,就能到达大理与吐蕃的边境。”
随着海拔逐渐升高,气温也开始下降,唐怜儿明显感觉到呼吸变得困难,脸色也有些苍白。
“是高山症。”韩牧关切地看着她。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日再走。”
他们在山坡上找到一处背风的岩洞,韩牧生起篝火,又取出随身携带的药材熬了一碗药汤:“这是人参和红景天熬的,能缓解高山反应。”
唐怜儿感激地接过,小口啜饮,药汤苦涩中带着甘甜,喝下后果然觉得胸口舒畅了许多。
“没想到,你一个全真教的道士,还挺会照顾人的。”唐怜儿轻声说道。
火光映照下,韩牧的侧脸显得格外清秀,他忽然想起了还在终南山重阳宫后山竹林雅苑里的李师婉,离开重阳宫也有大半年了,不知道他的婉儿,如今过得怎么样了。
一想起李师婉,韩牧脑海中又不得不想起古墓派的林舟儿,想起黄河岸边山洞里那一夜,这时,韩飞蕊的模样又映入他脑海里,那些深刻的体验回忆让韩牧丹田之中的真气有些躁动。
他迅速盘膝而坐,接着运功凝神。
夜深了,唐怜儿靠在岩壁上渐渐入睡。
高原的星空格外璀璨,银河如练横贯天际。
“父亲……母亲……”唐怜儿在梦中呓语,眼角有泪光闪烁。
韩牧抬眼这个看似坚强的女子,内心难道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脆弱。
次日清晨,唐怜儿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韩牧的外衣,而他正坐在洞口打坐调息,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宛如一尊雕像。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却还是惊动了他,韩牧睁开眼,微微一笑:“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唐怜儿点头。
“那我们继续赶路吧。”
接下来的路程更加艰难。
高原上空气稀薄,每走一步都像是负重前行,地势也越来越荒凉,偶尔才能见到几户游牧民族的帐篷。
第十三日傍晚,他们终于看到了一块界碑,上面用汉文和吐蕃文刻着“大理”与“吐蕃”的字样。
“我们到了。”韩牧长舒一口气。
两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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