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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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到底还是你心里抑郁，难以排解，积郁于心，久而久之身子也会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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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拉住她的手，问：“你现在也不高兴吗？我听说你和苏言曾经有情，如今你们能走到一起，难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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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函轻轻摇头：“那是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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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不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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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如今我这个境况，也不配想喜不喜欢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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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函声音很轻，却透着绝望，皇后虎视眈眈，娘家也放弃了她，她一个早该死的罪眷，藏在苏言的身边，见不得天日，也会拖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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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喉头一涩，感觉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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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做错了什么呢？却一次次被抛弃，跌入万丈深渊，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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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握紧了她的手：“当初我被困宫中，是你暗中帮我报信，我欠你一个恩情，你若是有什么事，大可来找我，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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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函眸光微闪，张了张嘴，犹豫许久，才开口:“我想离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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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婉若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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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终究只能是个见不得光的罪眷，倘若暴露出去，苏言也会被我拖累，我害过他一次，不想再害他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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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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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在乎，”陈清涵眸光坚定了下来，“我不想做一个负累，我也不想，过这样见不得光躲躲藏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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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想着，如果死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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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看到她眼里的绝望，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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