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法文圣 第3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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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可真够带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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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喜欢李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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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大官人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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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的结局为什么一定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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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心中对于小说的念想，曾经是陈岳强大的来源，通过人心应对，让陈岳自然而然通晓许多，而现在，这前所未有的反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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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之一，善恶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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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形无质，皆属阴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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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之道，在于内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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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之道，坏于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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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佛门，长生教，儒家，以及陈岳所知的林林总总，在这时候皆有反噬，也在此时此刻，陈岳方才知晓，知识是魔障，知道的越多，魔障越大，和人心牵引的越多，自身受到的反噬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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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宫，灵山，地狱，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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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陈岳原本幻化出来的世界，幻化出来的人物，在这时候一个個都有了精气神，走马观花的闪烁不休，隐约间，都要脱离陈岳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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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有道不可言，不可言即道，非有道不可思，不可思即道。天物怒流，人事错错然，若若乎回也，戛戛乎斗也，勿勿乎似而非也。而争之，而介之，而现之，而啧之，而去之，而要之。言之如吹影，思之如镂尘。圣智造迷，鬼神不识。惟不可为，不可致，不可测，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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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陶能作万器，终无有一器能作陶者能害陶者。一道能作万物，终无有一物能作道者能害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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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岳念诵真经，抽离自身，将自身放在至高至上的位置，冷眼看着自身文气所遭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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