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利益。”
“不过昨日我也能看出来,这个小世子十分害怕。”
“没错,他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打听我。你也是,你也不该揭穿他!”说完敲了敲白乐的脑袋,“明明已经藏到最后了,一问前面装的全白费,一来是让人清楚昨日之事对他的影响不小,二来也会让人察觉他十分怕我,后面可能会在这上面做些手段。”
“那哥哥有没有什么手段?”
白乐十分迷茫,不知如何是好。
“昨日圣喻之事可能会被抓把柄,后面恐怕不好过。”
白无常神色难看,眉头紧皱。
“如今敌在暗我们在明,只能见招拆招了。”
“今晚接风宴我不去,若是问起,就说我事务繁多,抽不开身。我先回去了。”
白乐也担忧道:“明白了,那你小心,注意这些,别又把自己搭进去了。”
“恐怕这次我已经搭进去了!微臣告退!”
夜晚,戌时,接风宴结束,大街上。
淮南世子的马车行在街道中,马车中,小世子醉倒在里,不省人事。
翌日清晨,时清灼突然从榻上惊醒,随即看向窗外,发现烈日高照。
“刘叔!现在什么时辰了!”
时清灼慌乱的下榻,突然一阵晕眩,随后跌倒在地上。动静惊动了在外洒扫的仆役。
“殿下,你怎么样,还好吗?”外面仆役问道。
时清灼捂着头,一脸难受。
“去,去把刘叔叫过来。”
不出一会,房门被推开,刘叔大步进入,看着地下坐着的时清灼,立马上前扶起。
“哎哟我的世子殿下呐,您快躺着吧,你昨夜喝了太多酒,现在正难受着呢,来,先把醒酒汤喝了。”
随即立刻叫人把醒酒汤端了进来,看着时清灼喝下。
“刘叔,现在什么时辰了,今日我要去太傅府拜见太傅,快,快令人给我梳洗,再去备好马车。”
时清灼说完又想起身,奈何双腿无力,头疼剧烈,随即又跌了下来。
刘叔赶忙扶住,没让时清灼倒下去。
“殿下,现在是巳时了,您现在这状态,要不,我去投个帖,就说今日你身体不适,我们明日再去吧。”
“不行,都知道太傅阴晴不定,今日若不去,明日恐怕更去不了了,原定时辰已过,现在去也不行,我们未时再去,太傅可能已经对我心生不满了,刘叔你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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