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觀察員,代號M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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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常常看人做到这种程度？」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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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05摇头：「很常，你的只是模拟，我看的多半都是实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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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眼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她也没多解释，只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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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她转头，语气淡淡的，「你今天接受的，不是生理测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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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抬起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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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勃起与射精数据採集，安排在明天上午。」她说，「今天的模拟，没有实际採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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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一下，像是稍微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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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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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补了一句，像是交代报告用的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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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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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转身离开，鞋声再次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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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望着她背影，没有特别的表情。但那个代号，m05，像被轻轻放入某个未标记的记忆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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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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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岭翔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空调嗡嗡运转，房间里的灯早就关了，只剩墙角的感应灯散出极淡的微光。他没有滑手机，也没有看书，头脑却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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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会回想今天的测试过程——体感舱里的呼吸、那句突如其来的「我不想做了」，还有自己克制的瞬间。但那些记忆像被折进了某处，反而是另一个画面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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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他面前说：「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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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方式像是仪器报告，又像是某种温柔的保留。那句「你做得很好」时的语气，好像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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