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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心里有点失望,为了转移话题,也可能真的担心那遮光的东西会影响参宿四爆炸,有些不满意地说:“好好的,为什么要有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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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被他幼稚的话弄得有点想笑,说:“要允许星星有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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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又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你对天文很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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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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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海洋,这种庞大又虚幻的意象,他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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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想聊天,又问:“我好像一直没问过你,你大学专业学的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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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闻亦说了个盛星河怎么都没想到的答案,他回答:“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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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盛星河回头,表情有些惊讶。他以为闻亦这种家里经商的独生子,怎么也应该学跟经济或者管理相关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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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已经有点醉了,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半靠在椅子上,抬头看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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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那时候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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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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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没等到接下来的话,就问:“你那时候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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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摇摇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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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以为哲学能救他,他坚信世界上应该、必须有这样一条真理,为拯救他而存在。能够让他用来抵抗日常性“死亡”,那是他内在的死病,周期性的低空滑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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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感到自厌,就死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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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太想当然了,那么浩茫的书海,那么多天才的智慧结晶,他始终没有找到那一条金科玉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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