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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也想不通,为什么闻亦能在被自己口的时候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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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技术不好,但是真的就差到这种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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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很委屈,问:“你为什么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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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不好意思说刚才走神,研究了一下日和口这两个象形文字的奇妙之处,还顺带感叹了一下汉语的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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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觉得这太蠢了,暴露了自己脑子不正常的事实,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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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是低着头,沉默着一下一下地擦着小鸟。小鸟被他那么用力地擦,很快就萎靡了下去,缩回去孵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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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看到自己努力半天的成果顷刻间荡然无存,说:“你教我,我多做两次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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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擦小鸟的手顿住了,盛星河有病吧?跑深山老林来学口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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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琢磨了一下,盛星河的态度转变,估计是因为遗产的事,沉默片刻,他说:“盛星河,你用不着做这些,我现在也教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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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眨了眨眼,忍住源源不断的酸涩感,以前闻亦是很乐意教他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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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膝跪到炕上往前挪了两步,弯腰抱住闻亦的腿,很虔诚的姿势,闷声道:“闻亦,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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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看着他,一点遗产至于让盛星河的态度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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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盛星河又说:“我没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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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没说话,低头整理自己挂在膝盖上方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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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盛星河的“未婚妻”,闻亦脑海中第一个画面是在船上他们一起跳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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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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