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甚至没办法证明它确实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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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接受不了说了之后却被质疑的可能,还有,盛星河会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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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对那条领带的态度已经能说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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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我走了之后你突然又发现自己喜欢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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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成为闻亦不能造次的禁令,原来迟来的深情这么让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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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发现,证明自己的深情不是迟来的那么困难,像杀人犯要提供的“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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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倒是可以给他作证,可是那样太刻意,反而显得像在作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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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也可以找到当年联系过的医院,向盛星河证明自己有打算安排他去实习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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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又能证明什么?说这种行为是甩了盛星河之后的“补偿”也可以说得通,就像对覃月那样给他找一个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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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闻总对小情人一向大方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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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曾经对盛星河说,真心希望“每一个”小宝贝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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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如果愿意,他可以像沙中淘金一样,从回忆里抠出很多旁枝末节的证据,来支撑自己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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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一份感情需要自证到这个地步才能让对方看见,那就太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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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感情中也适用疑罪从无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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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喝了口酒。他怀疑酒里混进了玻璃渣,割破了他的喉咙,游进了血管里,全身都是冷碎碎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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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年里,他一直在努力掩饰脑损伤后遗症带来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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