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同无数根淬毒的钢针,以万钧之势狠狠砸在欧洲的山林间,狂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点,在天地间疯狂肆虐,织就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水幕。雨水顺着林锋的战术头盔边缘倾泻而下,在地面汇成浑浊汹涌的溪流,裹挟着泥沙与碎石奔涌向前,仿佛是大自然愤怒的咆哮。他蹲在被破坏得满目疮痍的实验室残骸旁,周围散落着扭曲变形、如枯骨般的金属支架,以及遍地狼藉、锋利如刃的破碎玻璃器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呛人的焦糊味,那是科技与生命被无情摧毁的味道。
指尖划过满地玻璃碎片,冰冷而锋利的触感传来,忽然触到一块带有灼烧痕迹的芯片,边缘还残留着暗红色、如凝固血液般的熔融痕迹,仿佛是恶魔留下的邪恶烙印。“程虎林,立刻定位这块芯片的数据残留!” 他对着对讲机声嘶力竭地嘶吼,震耳欲聋的雷声与呼啸的雨声几乎将他的声音完全吞没,震得耳膜生疼,每一道如银蛇般划破天际的闪电划过,都将他那孤寂而坚毅的身影,投射在这荒芜的废墟上,显得格外悲壮。
另一边,国内的疫情如同失控的野火,在城市的各个角落疯狂蔓延,无情地吞噬着一切生机。市立医院的走廊里,临时搭建的病床一眼望不到头,宛如一条条蜿蜒的白色长龙,承载着无数患者的痛苦与希望。戴着呼吸面罩的医护人员在病床间步履匆匆、穿梭不停,脚步匆忙而沉重,防护服上凝结的水珠不断滴落,在地面晕开深色的水痕,仿佛是他们无声的泪水。监护仪此起彼伏的警报声,像是无数绝望的灵魂在发出最后的呼救,每一声都如重锤般,狠狠刺痛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苏瑶的实验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背上,勾勒出她疲惫的身形,额前的碎发也被汗水粘住,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她死死盯着培养皿中逐渐衰弱却仍在顽强挣扎的细菌样本,眼神中充满了焦虑、执着与决绝,那是与死神赛跑的坚定。声音因过度疲惫而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张昊,把第三组抑制剂浓度再提高 1%!快!” 她的手指关节因为长时间紧握试管而泛白,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印记,那是她对生命的执着坚守。
陈默突然撞开实验室的门,剧烈的撞击声在寂静而压抑的实验室里格外刺耳,仿佛是打破平静的惊雷。他怀里抱着一箱刚从其他医院紧急调拨的备用原料,脚步踉跄,脸上满是汗水和焦急,那是争分夺秒与死神抗争的急切。“苏医生,城西那家私立医院的库存已经见底了!” 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现在全市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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