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钻。
一时被气得竟说不出话来,抬手欲指对方,连骂几声竖子,但看到对方身上穿着的紫金蟒袍,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转而对着皇帝的方向拱手道:“景王殿下,你我朝堂议事,怎可行如此粗鄙之言。”
“陛下,景王言行粗鄙,有失皇家体面,请治其殿前失仪之罪。”
三言两语间,严大人又给沈璃安了一个罪名。
虽说这个罪名,相较于前面两项,显得不痛不痒。
“咳,璃儿,此乃朝堂,并非是南疆。”皇帝对此,也只是摆了摆手,当是有所表态。
闻言,沈璃眼前一亮,当即拱手道:“父皇恕罪,儿臣早些年一直在南疆苦寒之地,言行粗劣乃是习惯,一时难改。”
随后,她又看向严复,沉声道:“严大人,刚刚本王虽然比喻有所不当,但却话糙理不糙,你仔细琢磨琢磨,你所说本王失责,和本王说你失责,二者有何不同?”
“你...简直是强词夺理,一派胡言。”
严复眉头拧做一团,他只是听说景王为人顽劣凶恶,今日才算见识到。
“如何强词夺理,如何一派胡言,本王所说,句句在理,论不过便说论不过。”
见严复气得脸色涨红,梗着脖子支支吾吾,只能说出几个词来,沈璃顿时没了兴致。
就这点实力,也好意思往她身上扣帽子?
当即,她转头看向端坐在龙椅上的乾武皇帝,拱手道:“父皇,严大人他没词了,这第一个罪名,是否便不做数了?”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向严复,轻声询问道:“严爱卿,可还有话要说?”
“陛下,景王刚刚所言,皆是偷梁换柱之举,混淆视听,做不得数。”
严复平复一番心情后,拱手对皇帝说道。
说罢,他看着沈璃,继续道:“景王,你之失责,乃是国事,我之失责,乃是家事。况且,你失责为实,我失责为虚,二者岂能相提并论?”
嗯?可以啊!
见严大人没被自己绕进去,沈璃一时有些惊讶。
当然,她最开始,也只是想单纯的恶心一下对方,并没有想要借着这些小把戏糊弄过去的意思。
于是,沉吟片刻后,她抚掌笑道:“厉害,严大人,不管你失责之罪是不是假的,本王的失责之罪,本王认了。但本王请问,巡检司莫非只有北府一司,其他几司皆是聋哑无能之辈?”
“那妖物作乱,北府禁卫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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