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一整夜。
翌日,他如往常一样,跟着皇子们一同学习礼仪、武道、文学。
只是三年来养成的三个好习惯——
逗鸟、洗剑、下棋,就这么很自然的少了一样。
少年长成青年, 沈离并未因此而沮丧太久。
自母妃死后,他受得屈辱多如牛毛,这一件于他而言,不算什么。
只是盼着相约的日子,一天天的接近。
山桃花开的那天,他特意折了一支开得正艳的,早早守在入宫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守陵的队伍经过。
来接得都是太监和礼官,他一个皇子,有些扎眼。
哪怕只是个落魄皇子。
从清晨一直等到晌午,直到礼官和太监们清点完人数,准备各殿院交差时,沈离才得知,成年的皇子纷纷建府开衙。
这批侍女,也都早有分配。
名为瑶竹的侍女,被分配到二皇子沈宏的府邸。
沈宏,亦是折辱他最多的皇子之一。
虽同样非是嫡子所生,却是由皇后一手带大。
直至午后,沈离奔出东门,鼓足勇气,前去讨要。
这次并未有殴打和辱骂,相反,沈离还受到了“二哥”盛邀,参加兄弟们的聚宴。
事出反常必有妖,站在一旁的方玉凝看着沈离被“请入”王府后,抬手轻挥。
眼前的画面一度跳转,直接来到了宴席上。
宴会中,瑶竹被特意安排与他同坐,但却只是静坐斟酒,从未再说一句话。
沈离虽是不解,但却并未多问。
只希望宴会过后,他这位“二哥”能遵循约定,将瑶竹归还与他。
宴会过罢,沈宏果然遵循约定,将瑶竹归还与他。
只是临走前,沈宏亲切的揽过他的肩头,小声说着。
他说得很轻,但沈离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难看。
站在一旁的方玉凝,也从沈宏的口型中看出字来:“你身旁的侍女,为兄本想替你好好调教调教,只是叫嚷得太过令人心烦,看着怨气太重,为兄便喂了哑药,赏了毒膏.......”
“不过是一侍女,你我兄弟,想必不会因此生出嫌隙吧?”
沈宏按在他肩头的手掌,力道重了几分。
宴会上,余下兄弟并未离去,他们用着戏谑的目光,打量着沈离。
他们一早就知道,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看这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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