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计较?”
胡巧珍点头,颇为赞同,一声不吭,等着看戏。
秦刚却并不这样想,上次秦宓被长公主在顾太傅举办的赏花会上叉出来之后,秦刚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女儿被长公主这样身份尊贵的人针对。
得知是秦宓不知好歹,胡言乱语,虽然心中有些埋怨沈栖月强出头,心里到底还是明白,长公主之所以把女儿赶出来,是为了维护大燕帝国的尊严。
今天,长公主再一次把女儿赶出来,这次并没有使团的人参加,长公主这样做,未免就有些欺负人了。
秦刚站起来问道,“长公主身份尊贵,怎会无缘无故地和你过不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宓就把诗会上发生的事说了出来,最后,愤愤不平,道,“都怪沈栖月,大家都在说我们秦家当爹的娶平妻纳妾,儿子兼祧两房,沈栖月就坐在一旁,一声不吭,根本不辩解一句,更不肯维护爹爹和二哥的名声,若是她肯站出来的话,凭着开国公府上的威风,那些长舌妇,根本不敢多言。”
角落里的胡巧珍差点笑出声。
现在知道秦家是仰仗沈家的威风了?
秦世清都兼祧两房了,还想依仗开国公府上的威风?除非沈栖月是个傻子。
更何况,整个秦家,甚至整个京城,谁不知道秦世清和沈栖月根本没有圆房,不然的话,三年过去,沈栖月的身边能没有孩子?
“所以,你就站出来指责沈栖月了?”秦刚问道。
“难道我指责她错了吗?作为秦家人,她维护秦家的脸面,不是应该的吗?”
秦刚叹口气,这个傻闺女,怎么到现在都还没看明白。
沈栖月是沈栖月,秦家是秦家,他们秦家可以化用沈栖月的银子,但绝对不能把沈栖月当成是秦家人。
怪都怪女儿太看重沈栖月,一直把沈栖月当成是一家人,才一而再地指责沈栖月,不然的话,也不会被长公主一再责难。
胡巧珍暗中冷笑,维护秦家脸面的时候,知道沈栖月是秦家人,兼祧两房的时候,谁把沈栖月当成是沈家人了?
这不关她的事,她没必要为了沈栖月得罪秦家一家子。
胡巧珍默默坐在秦世昌的身后,当成隐形人。
反正现在账房没银子,她这个掌家夫人聊胜于无,她就不站出来显摆自己了。
秦刚叹口气,想了想说道,“你没错,错在长公主不明是非,但我们秦家不能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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