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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他就拿我养的猫威胁我,他说,如果我不去,芋圆就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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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试试,我这个人什么都敢做,杀死一只猫对我而言轻而易举。”霍归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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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他去酒店,他洗了个澡。他在床上躺着,身上没有穿衣服,被子下的身体是光着的,皮肤是白的,我看得很清楚,他的皮肤很白,是健康的那种白色,让人想到牛奶的白,而非墙腻子的那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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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的白会让人联想到稍微健康一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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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什么感觉?”霍归宁当时躺在床上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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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自己今天没写的作业,以及简阳告诉我,芋圆昨天好像有点拉肚子,我满脑子都想着早点回家,心思很少花在霍归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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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很大,是套房,一张双人沙发上摆着霍归宁乱糟糟的校服外套和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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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归宁躺在床上,他睡了一觉,大约睡了半个小时,醒来后,他告诉我,我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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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霍归宁约我去酒店,是想要测试我是否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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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钝感让我很多年后,结合霍归宁的种种行为,以及自己和赵初定暧昧交往后,才明白过来,以前的死对头好像……曾勾引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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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弯下腰,在赵初定的侧脸上亲了一下,他眨了一下眼睛,眼泪挂在睫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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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赵初定原本不是这样爱掉眼泪的人,他经历过许多挫折,从小就学会坚强,他母亲支撑了他的全部,他曾将自己完全奉献给他的母亲,他的生活都在围绕着他母亲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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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变得爱掉眼泪,变得不坚强了,我至少得要负一半的责任,是我让他有了不坚强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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