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好个借毒乱京!"
"所以老奴才冒险来寻你们。"林公公将信囊塞给舒瑶,"这是北山旧部的联络暗号,御花园假山下有密道直通城外。
您派暗卫持虎符去调人,老奴再让司设局在祭天台多摆三盏长明灯——灯油里掺了迷香,能缓毒半个时辰。"
舒瑶捏着信囊的手紧了又松。
她望着石宇苍白的脸,又看了眼林公公鬓角的白发,忽然想起前世自己被陷害坠崖时,也是这双布满老茧的手,偷偷塞给她半块救命的参糕。
"可行。"她迅速理清思路,"但北山旧部赶到需两个时辰,得先稳住尚食局。
林公公,您能引开掌事吗?"
"老奴这就去御膳房'查账'。"林公公佝偻的背挺得笔直,"那老东西爱喝云雾茶,老奴带两斤新贡的,能缠他一个时辰。"
"我让暗卫跟你去。"石宇摸出腰间玉牌抛过去,"见到这虎首纹,他们听你调遣。"
林公公接牌的手稳如铁铸:"得令。"他转身要走,又回头看了眼石宇的伤,"将军的药,老奴让小厨房煨了乌鸡汤,等事了......"
"快走。"石宇挥了挥手,待门重新闭合,才扶着墙坐倒在蒲团上。
舒瑶蹲下来替他检查伤口,纱布上的血渍已凝成暗褐:"得重新包扎。"
"不急。"石宇抓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手背上未消的血痕,"你方才听见林公公的话了?
李怀安要劫小皇子......"
"我知道。"舒瑶抽出随身携带的药囊,"所以我们得把水搅得更浑些。"她取出金疮药撒在他伤口上,"子时北山旧部到,我让暗卫扮成御林军换防,你带着他们守住东、西、北三门——"
"南门我守。"石宇打断她,"南门离祭天台最近。"
"不行。"舒瑶按住他要起身的肩膀,"你伤成这样,守南门是送死。"她扯断腰间丝绦,动作利落地替他缠新纱布,"我去南门。
你带着旧部守住宫道,等祭典开始,我们里应外合。"
石宇盯着她垂落的发尾:"你总爱把危险往自己身上揽。"
"因为我有底气。"舒瑶系紧最后一个结,抬眼时眸中似有星火,"现代医学教会我救人,上辈子的命教会我自保,现在......"她指尖抚过他心口的虎符,"我还多了一群同生共死的人。"
石宇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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