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老爷子又和腾老爷子聊起了他们年轻时一起走南创北做买卖的事情,许久之后,他们不由的深深感叹了一声。静老爷子望着大厅外的天井,雨水顺着青瓦槽嘀嗒嘀嗒的落在天井边沿的花盆里。他感激地说道:“这些年可多亏了你们对我家生意上的照顾,就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把我年轻时挣得那些家当,也都快被他老婆败光了,不知道我闭眼后,我们静家还能不能保得住呀!”静老爷子忧郁的眼神里满是了失落与不甘。
腾老爷子宽慰道:“老静,我们对你们静家也是举手之劳而已,无足挂齿。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无须多虑。现在最要紧的是保重好身体呀!”
静老爷子摆了摆手,没有再说话,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坐在对面泡茶的腾爷子,好像要把腾老爷子的神态动作刻画到他的脑海中。许久之后,静老爷子拉着静姝跟腾老爷子告别,在爷爷转身走出腾家大厅的那一刻,老泪纵横。
他们又跟着于管家七拐八拐的才走到大门,静老爷子向于管家道谢告别。坐上车后,爷爷把那个漂亮的木盒紧紧地揣在手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放在她手上,语重深长地说道:“姝儿,这个盒子你可一定要保管好了,这可是腾家给儿媳妇的定情信物,光这个小木盒都值不少钱。你可千万不要让你妈发现,就她那嗜赌如命的性子,指不定哪天输光了家里的钱后,到处找值钱的东西,她定会变卖。如果将来你和腾家那孩子没有缘分的话,也要记把这个东西还回去,知道吗?这并不属于我们的东西。”
静姝接过爷爷手上的木盒,用那双小手捂着,沉甸甸的小木盒散发出淡淡的幽香,闻上去特别舒服。在车上爷爷告诉她,腾家的大门是金丝楠木做的,他们刚刚喝茶的茶桌是黄花梨做的。他们家里的每一样家具都价值连城,那时的她对于名贵与值钱没有任何概念。只是一味的觉得他们家住的房子好大好大呀!红墙青瓦,与她见过的所有房子都不一样,他们家的家具都好特别,好漂亮,一进去,就会有一种她从未闻过的幽香扑鼻而来。
从腾家回来后,爷爷便一病不起,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走了。那天她趴在爷爷的床边,捂着渐渐变得冷冰的手,哭得无比伤心。爸妈为爷爷草草的准备了后事,匆匆忙忙下葬后。静姝的母亲开始像变了个人似得,以前有静老爷子在,赌博还有所收敛。自从静老爷子走后,她开始毫无顾忌的赌博,甚至一连几天都不回家。静姝的父亲也似乎变得异常的忙碌起来,只要静母不回家,他也不回家。她和哥哥每天在家里跟着保姆,后来他们家的钱几乎被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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