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颈鸳鸯一般,轮廓交融,缠绵不清。
她露出茫然的神色,似乎不明白昨晚她还透过这扇玻璃,欣赏着男人的表演。
怎么今天,就变成了自己置身其中,即将和男人开启一场香.艳的表演。
她透过玻璃的反射,懵懵懂懂地看着身后的纪岑让。
纪岑让也在深深凝视着她。
他的眉眼在热气蒸腾下锋利又松散,幽邃的目光,带着一种充满占有和掠夺欲的痴迷。
突然,纪岑让将苏幼夏的双手举高,按在玻璃上。
宽大的掌心紧紧压着她的手背,与她十指相扣。
白色的雾气在浴室间里积蓄,逐渐模糊了完全透明的玻璃,让人难以看清里面的景象。
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伴随着苏幼夏时不时的惊呼:
“好多,好多蛛丝……稠稠的,身上都是蛛丝……真的进盘丝洞了……”
回答她的是纪岑让无奈的声音:“什么蛛丝?只是沐浴露的泡沫而已。”
可苏幼夏不依不饶:“纪岑让,你以为我傻吗!原来是你这个蜘蛛精在吐丝,你别吐了,要被你裹成茧了!”
“……乖一点,宝贝。”纪岑让笑得有些心虚。
他打着沐浴露的泡沫,涂抹在她滑溜溜的皮肤上,温声哄道:“我会把脏东西都洗掉的,把你从头到脚都洗得香香的,明天我们香喷喷地去领证,好不好?”
……
次日,苏幼夏睡到自然醒。
或许是因为睡前做了一场高质量的马杀鸡,她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整个人像是被热水泡软了似的,骨头缝里都透着松快。
就是睡梦中总在不自觉地盘核桃,盘得她手都酸了,指尖也微微发麻。
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漏进来,在床尾晕出一道淡淡的金影。
苏幼夏睁开眼睛,就看见纪岑让正站在镜子前,十分专注地打着领带。
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衬衫收束在黑色西装裤里,透过薄薄的布料,隐约能看见他那流畅紧窄的腰线。
纪岑让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镜子里,指尖的动作一丝不苟。
修长有力的指节打了又拆、拆了又系,反复几次,他脸上仍是一副不满意的神情。
苏幼夏盯着他认真执拗的模样,不免感到几分好笑。
纪岑让平日里就非常注重仪容,每月都要定制新款西服,对领带配饰更是颇为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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