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葬入花家,朕也会为花家昭雪。”
太后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神,突然出现了一抹光:“你想怎么做。”
宁怀远闷闷地说:“母后,你也知道,舅舅权力过大,一直是朕的一块心病,朝中许多重要职位都是舅舅一手把控,好多人都是舅舅的门生。”
太后不可思议地看着皇帝,眼神中全是震惊。
这不是她教出来的儿子,简直是一只恶鬼,准确来说比恶鬼还可怕。
只听宁怀远说:“舅舅若是安分一点倒也无事,只是他最近对兵权感兴趣,位高权重的宰辅和朝中几个大将私下里往来密切,他想做什么。”
宁怀远吸了一口冷气继续说:“朕有时候在想,这江山到底是姓李还是姓宁。”
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辅,勾结手握重兵的大将。
除了谋反,实在想不出还能做些什么了。
太后咬了咬牙,骂道:“畜生,你疯了,那可是你舅舅。”
“母后,朕自认为没有哪里对不起舅舅的,舅舅却想要朕的皇位。母后不妨替朕除了这个心腹大患。”
太后突然明白了:“这才是你的主要目的,抓住哀家只是第一步,你的目标永远只有一个,是你舅舅。”
“母后别这么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就辛苦柔嘉姑姑跑一趟了,毕竟舅舅多疑。”
元瑾八年五月,大楚皇宫内乱,当朝宰辅李笳墨带兵进宫,如入无人之境,李宰辅直逼御书房,镇北将军苏姿言于御书房外率威武军激战一日,李笳墨不敌威武军,自刎。史称仲夏之变。
太后见李家谋反,无言苟活于世,自刎于慈宁宫。帝痛心,罢朝三日。
苏姿言将军救驾有功,封威武侯。
皇帝以雷霆手段肃清朝堂,太后一党被连根拔起。
朝堂之上,门庭若市。四海升平,海晏河清。
这便是大楚史上有名的元瑾之治。
元瑾十年。
宁怀远一身明黄色朝服,坐在桌前看着乱跑的明月。
小公主走起路来不稳,但是是个多动的性子,也知道像谁。
宁怀远柔声道:“明月慢点跑,过来让父皇抱抱。”
一个粉粉糯糯的小团子,扑进宁怀远怀里:“父皇抱抱。”
苏恋卿捏着帕子擦了擦明月头上的汗道:“看给你累的,你父皇刚下朝,让他歇会。”
云香稳着步子道:“陛下,谏议大夫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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