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这雨下得可真不是时候!火药受潮,火器打不响,眼瞅着那帮农民军越逼越近,心里头跟十五个吊桶打水似的——七上八下。这仗打得,真是越打越憋屈!
明军那战车跟战车之间,都用铜钩子勾得牢牢的。各营战车连接的地界儿,怕叫人钻了空子,还摆上鹿角杈子跟拒马枪挡着。可农民军那帮龟孙子早有准备,专挑各营连接处下手,特别是战车摆得稀稀拉拉的地界儿,跟狼掏羊圈似的往里钻。
大蛋陈廷柱带着他那五辆偏厢车补上来后,就给编进了牛成虎前锋营的巳字小营。仗打到最吃紧的当口,大蛋回头瞅了瞅身后那杆丁巳神将旗,心里头直念叨:崔石卿崔大将军啊,您老可得保佑俺们打败这帮流寇,让弟兄们都能囫囵个儿回家!
说起这六丁六甲、二十八星宿,那可都是道观里供着的护法神将。明朝军中有讲究,不同营盘摆不同神旗,指望着各方神仙都来帮衬。大蛋这战车归巳字小营的寅字号管,按规矩就得供着丁巳神将崔石卿的旗子。
雨点子"噼里啪啦"砸在铁甲上,远处传来几声闷雷,跟打鼓似的。大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攥着刀把子的手直冒汗。眼瞅着农民军越逼越近,那帮龟孙子跟不要命似的往前冲。大蛋心里头直打鼓:崔大将军啊,您老可千万显显灵!这仗要是打输了,弟兄们可就全交代在这儿咧!
战车上的火铳手急得直跺脚,火药叫雨水泡得跟浆糊似的,咋也打不响。弓箭手倒是"嗖嗖"地放箭,可这雨天弓弦发软,箭矢飞出去就跟喝醉了似的,东倒西歪没个准头。大蛋一咬牙,抄起家伙就准备拼命。这当口,就听见身后那杆神将旗"呼啦"一声响,跟有人使劲儿抖搂似的。大蛋心里头一激灵:莫不是崔大将军真来助阵咧?
农民军那帮二杆子可真是豁出去咧!一个个外头套着铁甲,里头还穿着绵甲,手里攥着专门破战车的短斧跟铁锤,跟铁塔似的往前拱。那架势,活像一群饿急眼的狼崽子,盯上猎物就不撒嘴!
眼瞅着这帮铁甲兵就要冲到车阵跟前,前锋营总兵牛成虎那大高个儿从车护板后头探出半拉身子,看得真真儿的。这老牛急得直跺脚,扯着破锣嗓子朝后头喊:"旗鼓官!给老子擂鼓!正面战车全他娘的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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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子"噼里啪啦"砸在铁甲上,远处传来几声闷雷,跟催命的鼓点似的。战车上的火铳手急得直冒汗,火药受潮死活打不响。弓箭手倒是"嗖嗖"地放箭,可那箭矢飞出去就跟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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