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些.…"
话音未落,李长风突然攥住她手腕。常年握枪的茧子磨过她腕内侧的旧鞭痕,惊得药钵险些打翻。
"姑娘这金疮药的手法,"他气息不稳,目光却锐利如刀,"倒像是军中医官教的。"
周小花挣了挣,发现他力道大得惊人。火堆噼啪爆响,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石壁上,恍若相拥。
"赵家地牢里,我见过太多伤口。"她索性贴近他耳畔,呼吸拂过男人渗血的绷带,"侯爷若再不松手,当心这草药里多出几味料。"
李长风低笑,松劲的瞬间突然剧烈咳嗽。周小花下意识去扶,掌心贴上他后背滚烫的肌肤。那些交错的旧伤疤在她指腹下起伏,像蛰伏的龙鳞。
"别动!"她扯开他残破的里衣,却见腰腹间有道陈年箭伤正泛着青紫,"这毒.….十年前中的?"
火光明灭,李长风仰头靠在岩壁上,喉间溢出声喘息:"崇祯二年,北京城下。"他忽然抓住少女欲缩回的手,引着她按向伤疤最深处,"当时取箭的军医说,这毒入骨三分,活不过三年冬。"
周小花指尖微颤。她见过这伤一一在赵家书房偷看到的密档里,绘着"宁远侯致命弱点"的图谱。此刻这致命处却在她掌心下跳动,灼如炭火。
"侯爷不怕我补一刀?"她蘸着药汁的指尖划过伤疤边缘。
"你眼中没有杀意。"李长风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草垫上,断裂的肋骨发出脆响,"倒是有…."他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好奇。"
草药香在咫尺间纠缠。周小花瞥见男人领口滑出的半枚玉佩,雕着并蒂莲。
洞外忽传来积雪压断枯枝的声响。李长风眼神骤冷,反手甩出匕首钉死一只探头的老鼠。鲜血溅在周小花颈侧,被他用拇指缓缓拭去。
"怕吗?"他指腹按着她脉搏。
"比起赵老爷的鞭子,"周小花仰头咬住他染血的指尖,"侯爷这点把戏.…."
后半句话淹没在骤然贴近的体温里。李长风扯落她发间木簪,三千青丝如瀑泻落,缠上他缠满绷带的手臂。洞外风雪呼啸,洞内却只听得到药汁滴落火堆的滋滋声。
周小花猛地推开身上的人,却被他勾住一缕发丝:"姑娘这救命之恩,本侯该以身相许呢,还是.…"
"侯爷还是先想想怎么治腿吧。"她将药膏重重按在他肿胀的脚踝,"若成了瘸子,怕是要不到媳妇了。"
李长风盯着少女通红的耳尖,忽然想起海南农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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