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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很心疼，一遍一遍地擦拭着她的眼角，可少女看着她眼中如同泪水一样泛滥着的关切，又绷不住眼泪的闸门，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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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顾月疏只好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让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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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迷糊中还问她“老师，今年真会留下陪我看初雪吗？我会不会太自私了，你有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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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是大人了，虽然我的家永远是我的家，但那里不会是我一生的归宿，你明白吗？我之所以踏出家门，到外面的世界来，是因为我要在茫茫尘世之中寻找我归宿，灵魂的归宿，一生的归宿。我一直以来都言而有信，这也是我答应你的，自私的不是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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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爱我吗？我需要爱，我想明白爱，可只有奶奶爱我，我只能发现奶奶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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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疏笑笑捋了捋她凌乱的头发“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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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就像细雨，润物细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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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少女入睡后，她轻轻抚着她锁骨上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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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疏经常给学生家长沟通，了解他们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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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星慕小的时候，她母亲还经常在家。那时她的母亲还是几个大人们饭后的八卦，后来成为大家围在一起讨论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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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温星慕上小学了，话题从老人，大人到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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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总有几个恶劣的孩子不懂语言对人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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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一个男孩用刚学来十分龌龊的语言和从别人那听来的她母亲的闲话编织成一首歌来刺激温星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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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外貌生来就出类拔萃，班上其他的小孩明白那男孩，只是想吸引她的注意，便没管，可有那么几个人开始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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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使人失智，女孩不懂，她只知道她最爱的母亲被别人说的那样不堪，她挥起小手砸向了破坏她童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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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温星慕的家长赶到医院时，对方的家长还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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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妍不停地责备着她，话不狠，但眼神中溢满的失望，将女孩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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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依红一遍遍地哄着女孩，抱着女孩，但女孩的眼神不再有神，似乎灵魂害怕的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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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家长来了，外面很吵，女孩听不见，可她一生的噩梦却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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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一部分的灵魂埋葬在了这天，她这天是离死亡最近的一天，她失去了部分听力，部分灵魂，获得了一道不可泯灭的疤痕和理解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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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不了贯穿耳膜的巴掌和挥向她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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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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