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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今天你也属于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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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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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也没你想象的那么温柔，只是家庭环境塑造的，她们想让我成为这种人，我也想，所以我表面上是这种人而已，如果我生来是这种人，我就不会是想成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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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星慕抿了抿嘴“我奶奶想让我成为你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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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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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不解，眼中充满疑惑和探究地看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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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转头迎接少女的目光，而是压低了声音让平时本就似小溪缓慢流淌的声音更加具有迷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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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只是想让你像我一样，开开心心的，无忧无虑的，自在独立的活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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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垂眸沉默了片刻“那你来到这里开心吗？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不足以与你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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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慕，没有相不相配一说，爱是可以抚平一切的存在，怀揣着对事物的热爱奔波在任何洪流中，都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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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很想去外面看看，可是奶奶的身体不好，我又不想她孤身一人，我很喜欢海，可我没见过，我小时候出过一次省，见过很大很大的湖，当时我很开心，我说那是海，我终于见到海了。之后我逢人就说，可别人说那只是一个很大的湖泊而已，我总不信，后来长大了回想起来发现有时候少知道点或许会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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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疏心里一颤，她不敢侧目看少女失落的模样，只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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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慕，世间的很多事物都是人定义的，这些定义也只适用于赞同定义的人，当太阳消逝，繁星当空时，湖未必是湖，湖倒映着天上的星海，那么它在那时也是一片海，一片独特的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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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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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必没见过海，只是没见过更大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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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远方的蝴蝶轻轻扇动着翅膀，却引发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海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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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生日，顾月疏叫了整个班的人来。给温星慕过个生日，也顺便给其他前几个月份过生日的人过一过，她包了车和学生的家长沟通了很久，费用也都是她出，去市里面过生日，因此整个班的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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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疏和温星慕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其他人都吃过早饭了，顾月疏在饭店门口把温星慕放了下去，让她和易肖进去吃点东西，自己则去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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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好车后，原路返回的她，碰到了周珠雨，她站在绿荫之下，低着头像是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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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疏走到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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