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皇上,皇后娘娘,饭菜衣物布料和皇后娘娘的赏赐都是阿箬所为,现在那些料子有一匹还正在阿箬身上穿着。”
“其他的属于李常在的东西也都在阿箬屋子已经找到,只是奴才还查到点其他的。”南墙将供词递了过去,也不是他多事,一个宫女将个嫔妃害成这样多少有点过了。
万一让弘历或者后宫中人对下面人起了警惕之心就不好了,毕竟这里面首当其冲的应该是他,虽然事实也有惢心不争气的一部分,但这也没人会拿到明面上说。
“好啊,好啊,都是能人,皇后,名单上的人都降两级,李常在有功,晋为悦贵人,享双份例,娴妃,回去吧。”
皇帝有些累,他并不打算饶了阿箬,只不过娴妃永远喜欢跟人对着干。
“皇上,臣妾已经给阿箬找好了夫家,求皇上成全。”求字咬的特别重,弄得在场的人都皱了皱眉头。
皇后只觉得皇帝果然宠娴妃,换个人这样说话必死无疑。
其他人就是单纯的一脸懵圈,所以皇帝和娴妃的感情究竟有多深厚啊,这都能忍?
这时候南墙突然上前一步,在皇帝耳旁将阿箬的名讳说了一遍,皇帝想到了前线治水的那个贵铎,询问的看向南墙,南墙无声的点了点头。
皇帝沉默了,总不能人家亲爹在前线要死要活,他在后宫将人家女儿杖毙,这不是对错的问题,就光听这个标题就能让人生出一堆琐事。
“既然如此,娴妃将人带回去多加管教,”只是说完看见皇后和仪贵人都盯着他,他也知道这事不给个处理说不过去,沉默一瞬之后看向娴妃。
“既然娴妃愿意担保,那在她出嫁之前延禧宫封宫,望你日后多加教导宫人。”皇帝觉得自己仁至义尽,半点不看娴妃震惊的样子。
眼中的倔强褪去,留下的只有懵懂且大睁着的双眼,直到帝后离去,仪贵人才扭着腰上前,“宫里奴才都说娴妃娘娘对身边的奴才极好,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人都走了,娴妃也没说什么,因为南墙一直在这守着,“娘娘,奴才先去整顿整顿景阳宫,不然要是这种事情再发生大家都不好交代不是。”
南墙说完也没走,就看着娴妃一下子站起来,她看了一眼惢心,然后恨恨的走出去,南墙脑子嗡了一下,这人....是恨上惢心了?
不是,这是什么心理?学到了,学到了,遇到问题解决问题,实在不行就抹黑产生问题本人。
南墙将景阳宫安顿好了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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