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袖中映出半透明的光影。
"听说胭脂河底全是金菊纹的骨片?"邢夫人的扇子突然停在半空,扇坠上的血玉珠子"嗒"地撞在椅背上,"莫不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陪葬?"她话音未落,宝玉腰间的麒麟剑突然发出嗡鸣,剑穗金线如活物般窜出,缠住邢夫人手腕猛地一扯。
"嘶——"邢夫人痛呼出声,袖口滑落处露出半片染血的密档。黛玉眼尖,瞥见纸上用金菊粉写的"双生血脉,心脏为引"八字,落款处的指模边缘呈锯齿状,与周瑞家的儿子脖颈刺青的纹路严丝合缝。
厅堂里的十二盏羊角灯突然齐齐明灭,灯影里的金菊纹扭曲着化作无数狼头,在四壁上张牙舞爪。
贾母腕间的玉镯"当啷"坠地,碎成三截的玉片在青砖上滚出老远。每截断口处都嵌着细小的金菊纹铜钉,钉帽上刻着的"甄"字古篆在烛火下忽明忽暗,与黛玉双鱼佩内侧的"贾"字形成完整的双生图腾。
第二折 暗格玄机露峥嵘
黛玉弯腰去拾玉镯碎片时,指尖触到断口处的铜钉突然发烫。那铜钉表面刻着的缠枝纹让她想起冰窟里甄英莲棺椁上的锁扣——同样的纹路,同样在触及双鱼佩时会产生共鸣。她余光扫过东墙的紫檀博古架,第三层摆放的汝窑笔洗歪斜着,露出底下半块玉佩的虚影,正是她在栊翠庵丢失的双鱼佩另一半。
"老祖宗的镯子碎了,这可不吉利。"王夫人尖着嗓子打破沉默,从袖中取出个檀香匣子。匣盖开启的瞬间,冷香丸的苦杏仁味混着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黛玉的双鱼佩突然剧烈震动,竟将匣中翡翠原石震出蛛网般的裂纹。那翡翠内部隐隐有血丝状纹路,组成的图案正是北境王庭的祭坛轮廓。
"我来帮老太太拾掇。"宝玉趁机靠近博古架,麒麟剑穗如灵蛇般探出,勾住汝窑笔洗轻轻一拉。只听"咔嗒"声响,博古架底部的机关被触发,整座架子缓缓向右侧移开,露出后面黑黢黢的暗格。
黛玉举着羊角灯凑近,见暗格里整齐码放着十二本红绸封面的账册,封皮上分别用泥金写着"盐引漕运官窑"等字样,最顶层压着本烧焦边角的《金陵烬未央卷》残页。
"好个不肖子孙!"邢夫人突然拍案而起,狼头匕首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中。那匕首柄上嵌着的血玉发出"嗡嗡"鸣响,与她后颈碗口大的金菊刺青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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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的四个婆子同时抽出短刀,刀刃上淬着的幽蓝蛊毒在烛光下泛着磷火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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