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恢复了威严的神色。
“宝姐姐说,”宝玉握紧黛玉的手,“老太太用十年时间,在太虚幻境设下天罗地网。”他摸向怀中的《金陵烬未央卷》,书页间掉出片金菊瓣,“而我们,就是那根引鱼上钩的钓线。”
黛玉点头,双鱼佩与金锁残片在晨光中发出柔和的光芒。马车驶过沁芳桥,桥下流水潺潺,将昨夜的血痕冲刷殆尽。远处传来荣府开晨门的声响,却无人知晓,这对双生璧人,正带着贾府最深的秘密,驶向极北冰原的漫天风雪。
湘妃竹帘在晨风中轻晃,黛玉望着渐渐远去的大观园,想起贾母房中的金菊纹屏风,想起太虚幻境的双生傀儡,想起宝钗腕底的紫斑。她知道,此去极北,或许再无归期,但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
“宝哥哥,”黛玉轻声道,“无论结局如何,你我总要试试。”
宝玉握紧她的手,触到她指尖的薄茧——那是长期抚琴留下的痕迹。麒麟剑与双鱼佩同时轻颤,在晨雾中划出双生双鱼的光影,恍若照亮前路的明灯。
晨雾渐散,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大观园的飞檐斗拱染成金色。黛玉靠在宝玉肩头,听着马车轱辘声,忽然想起太虚幻境的判词:“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双生合璧后,万劫不复来。”
她知道,属于她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金陵的烬火,终将在双生血脉的光芒中,重新燃起未央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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