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活人经血喂养蛊虫的借口。
“宝公子来得正好。”宝钗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她穿着与贾母寿宴同款的赤金翟衣,项圈上“不离不弃”四字渗出黑血,“金菊盟右使的玉佩,该物归原主了。”她抬手轻挥,金菊粉如烟雾散开,宝玉眼前浮现出元宵夜的幻象:贾母接过木匣时,匣中婴儿眉心胎记与他如今的麒麟血痣完全重合——他才是真正的甄家血脉,而宝钗,不过是用蛊术养成的替身傀儡。
第六折 血诏惊破金兰契
黛玉在贾母妆奁里找到半卷血书。绢帛边缘绣着金菊纹,字迹早已氧化发黑,却仍能辨出“甄家双生女,取一血祭天”的字样。落款处盖着宁国府的“天香楼”印泥,正是当年秦可卿悬梁的房间。
“姑娘,不好了!”雪雁跌跌撞撞闯进来,鬓角插着的金菊发簪正在渗血,“宝二爷被薛家的人扣在洋行地牢了!还有……还有琏二奶奶带着人来搜潇湘馆,说您私藏禁书!”话音未落,王熙凤已带着婆子们冲进来,手中捧着的正是黛玉方才查看的《璇玑图》残篇。
“林姑娘好大的胆子!”王熙凤指尖点着残篇上的“金菊”二字,护甲上的菊花纹与宝钗项圈纹路相映成趣,“私藏逆党文书,该当何罪?不过看在老祖宗刚去的份上……”她突然凑近黛玉耳边,声音低得像毒蛇吐信,“只要你把验丝镜残片交出来,我便说是在薛姑娘屋里搜出来的。”
黛玉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妆奁上,指尖触到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翡翠双鱼佩。玉佩相撞,发出清越声响,竟与祭池玄武岩、麒麟剑、验丝镜三者共鸣时的频率一致。她突然福至心灵,将双鱼佩按在镜碎片缺口处——刹那间,镜中浮现出贾母年轻时的模样,正将一枚金菊纹戒指戴在薛姨妈手上,戒指内侧刻着:“右使亲授,血祭开天”。
“原来你早就知道……”黛玉的目光扫过王熙凤腰间的九鸾金带,那带扣竟是用甄家灭门案中失踪的“双生血玉”雕刻而成,“你们用我妹妹的血养蛊,用我的生辰八字刻傀儡,甚至……”她看向贾母遗体,发现其左手无名指内侧有与宝钗一样的蛊虫咬痕,“就连老祖宗,也是金菊盟的‘活祭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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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折 未央钟鸣泣血天
五更梆子响起时,秦淮河面突然漂来无数灯笼。每个灯笼上都画着金菊,烛火映照下,河面浮现出“血祭开天”四个巨大的水影。宝钗站在洋行顶楼,手中玉笛吹出的不再是《牡丹亭》,而是祭池少女临终前的尖啸,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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