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臂钏,她身后的屏风上,赫然绣着金菊盟的图腾,那图腾与赵姨娘手杖上的刻痕、陈侍郎的密信纹路完全一致。
"原来荣国府从上到下,早就浸透了金菊盟的毒。"黛玉握紧麒麟剑,剑穗上的金线勾住宝钗的璎珞,"宝姐姐,冷香丸的药引子...是不是用少女的血和南洋雪水?你母亲临终前,是不是让你用自己的血做药引?"
宝钗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在雪光中凝成冰晶:"母亲临终前告诉我,冷香丸实则是金菊蛊的解药。可每制一丸,就要用一名金菊胎记少女的血,那些少女...都是金菊盟从各地掳来的。"她摸着颈间的纹路,那纹路此刻已变成深紫色,"我体内的蛊虫,就是最好的药引,能解百蛊,却也让我生不如死。"
凹晶馆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邢夫人的笑声混着金菊纹护甲的碰撞声,像极了金陵城里那些吃人的礼教:"老太太放心,那三个小蹄子翻不起浪来。等天亮了,就说他们私通倭寇,死在秦淮河了。这荣国府,还是咱们的天下。"
黛玉握紧剑柄,麒麟剑在雪地上划出冷冽的弧光。她知道,这场仗不仅是为了金陵城,更是为了揭穿荣国府最肮脏的秘密——那些被金菊纹掩盖的血腥,那些用少女鲜血浇灌的"荣华富贵",还有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第六折 金銮殿上剖心迹
辰时三刻,金銮殿的金砖上还凝着晨霜,殿内的烛火在寒风中摇曳,像极了皇帝眼中的神色。宝玉浑身湿透,麒麟剑上的冰水在殿内汇成蜿蜒的河,直通皇帝脚下的金菊纹地砖,那地砖上的纹路,与御河冰裂的形状分毫不差。
"陛下可知,"他的声音像冰锥刺破绸缎,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秦淮河底的定水神针,为何会在昨夜突然断裂?不是因为倭寇的炮火,而是因为...有人用金菊蛊虫蚀断了神针的根基。"
皇帝握着金菊纹镇纸的手微微发抖,冕旒下的眼神却依然威严,像极了荣国府里那些永远正确的长辈:"朕命你彻查金菊盟,你却在这里妖言惑众!信口雌黄,该当何罪?"
黛玉搀着宝钗闯入殿内,验丝镜碎片在阳光下拼成完整镜面,清清楚楚地映出皇帝龙袍内衬的金菊暗纹,那纹路与宝钗颈间的胎记、贾母的臂钏、邢夫人的护甲如出一辙。"陛下难道忘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太祖皇帝留下麒麟剑与羊脂玉盏,就是为了制衡金菊盟?"她举起从鼓楼密道得来的血书,那血书在阳光下泛着金光,"这是薛伯父的绝笔,上面写着金菊盟的全部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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