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斋的窗纸还映着摇曳的烛火。黛玉轻叩窗棂,探春犹豫片刻才打开门。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桌上摆着治疗蛊毒的汤药,碗沿结着褐色的药垢。
"你不该来的。"探春转身将金菊纹匣子藏进妆奁,却被黛玉按住手腕。验丝镜碎片在烛火下映出匣中情形:里面躺着半幅残破的舆图,标注着金陵城各处水闸的位置,还有一封血书,字迹与蘅芜苑残笺如出一辙。
"这是甄家灭门的真相。"探春突然落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年太祖皇帝为炼制'神之血',默许金菊盟灭了甄家满门。我母亲拼死将我送出火海,却不知我早已成了他们豢养的蛊虫容器。"她掀开衣袖,金菊状的胎记正在发烫。
黛玉取出醉仙楼拾得的密信,信纸上的字迹在烛火下浮现出暗纹:"玄武开闸...玄武湖的水闸若被打开,秦淮河水位暴涨,整个金陵城都会被淹没。"她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三皇子是想重演靖难之役,借洪水之名清君侧。"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宝玉破窗而入,麒麟剑上还滴着血:"赵姨娘带着人往这里来了,她手里的金菊纹手杖暗藏机关,是倭国特制的火器。"他说着将剑柄上的锚纹与舆图上的标记对照,竟严丝合缝。
三人正商议间,院外传来赵姨娘尖锐的喊声:"给我搜!三姑娘私通外贼,意图谋害贾府!"脚步声由远及近,探春突然将匣子塞给黛玉:"从密道走!这匣子的机关只有用麒麟剑才能解开。告诉宝姐姐...就说我对不起她..."
门"砰"地被踹开,赵姨娘举着冒着青烟的手杖闯进来,杖头的金菊突然炸开。宝玉挥剑挡在二女身前,剑气将火焰劈成两半。混战中,探春猛地扑向赵姨娘,两人一同滚下台阶。黛玉最后看到的,是探春颈间突然浮现的金菊纹,在夜色中泛着妖异的红光。
第四折 古闸机锋决生死
寅时的玄武湖畔笼罩在浓雾中,宝玉握着麒麟剑,剑鞘上的锚纹与水闸机关产生共鸣。验丝镜碎片映出闸口处的金菊纹锁,每道纹路都对应着金陵城的一处要害。黛玉取出从探春处得来的舆图,借着月光辨认上面的星象标记。
"北斗第七星对应玄武门,是总闸所在。"黛玉的手指在图上滑动,"但开启总闸需要同时转动七处分闸,否则整个水闸系统会自爆。"她的目光落在宝玉腰间的麒麟剑,剑柄上的七颗宝石,竟与北斗七星的位置完全吻合。
就在他们准备行动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三皇子的幕僚带着一队黑衣侍卫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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