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石案夹层的《香谱》:"冷香方的最后一味药,是...是龙涎香!"他转头望向赵先生,"可曾听说过金陵有座'龙涎阁'?"
第六折 龙涎阁暗斗群魔
戌时初刻,秦淮河画舫上,"龙涎阁"的匾额在灯笼下泛着幽光。宝玉扮成富商踏入,见三楼雅间坐着个戴斗笠的倭人,正用金菊纹茶盏品茶。验丝镜映出茶盏底部的樱花纹,与探春的倭国漆器如出一辙。
"客官可是要买龙涎香?"倭人揭开斗笠,竟是荣国府失踪的管家周瑞,"小人这里有从倭国运来的极品..."话未说完,宝钗的银针已钉住他手腕,冷香丸粉末撒入茶盏,瞬间冒出蓝烟。周瑞惨叫着倒地,露出鞋底的金菊纹刺青:"你们杀了我,神宫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们!"
宝玉挥剑劈开暗格,露出堆满龙涎香的密室,每块香料里都嵌着少女的发丝。黛玉验丝镜映出墙壁暗纹,竟是金陵城防图,长江堤坝处用朱砂画着炸开的红线。宝钗强运内力,蛊虫光影从掌心飞出,引燃所有香料,蓝焰中竟浮现出"金缕衣"的炼制图谱。
第七折 寒江孤影照玉麟
亥时正刻,长江堤坝。
宝钗躺在麒麟剑旁,宝玉用剑鞘划出北斗七星阵,黛玉将验丝镜碎片嵌入阵眼。冷香丸粉末随江风飘散,三十六名少女心口的蛊虫同时飞出,在空中聚成金菊状光影,与宝钗体内的蛊虫共鸣。
"宝姐姐!"黛玉惊呼,见宝钗口鼻渗出金粉,身体逐渐透明。
宝钗勉强一笑:"别难过...这蛊虫本就是我的一部分..."她伸手触碰麒麟剑,剑身上突然浮现出太祖皇帝的批文:"金缕衣者,以血为引,以心为灯,可破万邪。"
宝玉顿悟,将麒麟剑与玉佩合璧,金光中竟映出郑和宝船的全貌。倭人船队在金光中现形,船头的"活人俑"刚要引爆,便被金光照得灰飞烟灭。
江风吹散雾气时,宝钗已昏迷不醒,验丝镜碎片拼成完整镜面,映出蘅芜苑废墟下的密室——那里藏着最后一块冷香丸,以及母亲留给她的遗书:"吾儿切记,金菊盟的真正头目,是..."字迹至此被水渍晕开,唯有末尾的金菊纹清晰如血。
宝玉抱起宝钗,麒麟剑自动入鞘,锚纹与玉佩终于合璧成完整的麒麟图腾。
黛玉望着江心明月,验丝镜突然映出三皇子幕僚的身影,他正站在倭国船上,手中握着刻着"神宫"二字的令牌。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已是子时,而他们的征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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