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与宝玉剑鞘的铁锚纹产生共振,"听说薛蟠在当铺摔了瓷器,父亲当年的'五谷丰登'纹,终究是不入长公主法眼了。"
黛玉的指尖划过妆台上的倭国香粉,验丝镜里浮现出三日前的场景:莺儿将淬毒细针藏入"金菊扑粉"的夹层,粉盒底部刻着的,正是明远楼梁柱的承重结构图。"宝姐姐可知,"她举起从刺客身上搜出的密信,"井上樱子此行,是来取你项上的金锁?"
宝钗的手猛然收紧,腕间的翡翠镯发出脆响:"林妹妹说笑了,我这金锁是娘胎里带的,怎会与倭国有关?"话音未落,蘅芜苑的地砖突然开裂,三个蒙面人破土而出,腰间玉牌在验丝镜下泛着幽蓝——正是金菊商社的"侍菊"死士。
宝玉的麒麟剑鞘铁锚纹与地面的漕帮暗记相触,竟将地砖震成八卦方位。黛玉趁机甩出银针,刺向对方手腕的金菊刺青,验丝镜照亮他们携带的硫磺粉,与二十年前薛家贡缎里的违禁品分毫不差。"宝姐姐还要装糊涂?"她指向宝钗鬓间的银梭,"这是倭国忍者的锁镰所化,对吗?"
宝钗突然冷笑,银梭在掌心化作利刃:"不错,我薛家忍辱负重三十年,不过是想借倭国之力复兴。你以为李师傅的血书、织工们的红豆灯,真能挡住时代巨轮?"她的目光扫过黛玉的验丝镜,"就连你颈间的金锁,都是当年我父亲送给贾母的引信!"
黛玉的金锁突然发烫,镜光里闪过贾母临终前的场景:老人将金锁塞进她掌心,指甲缝里藏着极小的"火"字。原来所谓的"金玉良缘",不过是薛家通倭计划的一环,而她与宝玉,从始至终都是棋盘上的活棋子。
第五折 贾母院旧梦惊回
寅初刻的贾母院寂静无声,黛玉的验丝镜扫过老人的妆匣,发现底层藏着的不是珠宝,而是十二封血书。每封信都写着"某年某月,薛家贡缎第X匹藏火铳X件",落款处的指印,正是李师傅临终前按在她掌心的温度。
"长公主,这些血书的封蜡,与薛家当铺的暗格完全一致。"紫鹃展开泛黄的宣纸,发现每封信的"火"字都写成了锁镰形状,"当年贾母大寿,根本没有什么暹罗国进贡,有的只是满船的倭国火铳!"
宝玉的麒麟剑鞘铁锚纹与妆匣的铜环相触,显形出三十年前的场景:薛父与贾母在织机前争吵,老人手中握着的,正是李师傅的第一封血书。"原来老太太早就知道,"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却用自己的寿礼,换了织工们十年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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