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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云馆的拓片在他们身上!"宝玉的麒麟剑劈开枷锁,发现每个死士颈间都挂着半片金菊纹玉牌,合起来正是停云馆暗格的钥匙。黛玉的验丝镜扫过他们胸前的刺青,火凤翅膀上的盐粒竟组成运河地图,每个红点都是盐仓位置。
顺天府尹的笑声从暗处传来:"长公主果然聪明,可惜太迟了!"他掀开暗门,露出里面堆满的火折,每根都缠着残菊纹绸布,"圣驾今晚要看《蚕织图》戏,这戏珠楼的贡缎,可都是浸过鱼油的!"
黛玉的银针射向他手腕,却见对方掏出玉玺拓片,九龙纹在验丝镜下竟泛着血光——那是用织工血痂浸泡过的。宝玉的麒麟剑突然发出清鸣,剑鞘上的漕帮铁锚纹与拓片边缘的断金结重合,竟将拓片上的伪印震得粉碎。
"你以为,"黛玉按住几乎虚脱的顺天府尹,验丝镜照出他鞋底的运河泥沙,"织工们用命护着的纹版,只是为了春闱?"她展开李师傅的《蚕织图》残页,破损处的红豆针脚在灯光下竟组成运河路线,"他们早把盐引的真相,绣在了给圣上的贡缎里。"
第七折 红豆灯照万民心
子时三刻,戏珠楼的锣鼓声响起。黛玉看着乾隆身上的明黄缎袍,龙珠处的红豆纹在验丝镜下格外醒目——那是漕帮兄弟连夜赶绣的,用的正是李师傅女儿的针脚。当顺天府尹被押解上场时,戏台上的《蚕织图》帛画突然飘落,露出背后的盐引密信。
"这些盐引,"宝玉举起从戏珠楼搜出的证据,"每道残菊纹都标着私盐路线,而真正的贡缎,"他指向乾隆龙袍的海水江崖纹,"早被织工们改成了红豆针脚——就像运河上的灯,看着是装饰,实则是漕帮的护粮信号。"
乾隆接过黛玉呈上的带血纹版,金丝绣的"官清民安"四字在灯影里明明灭灭。他忽然望向秦淮河,万盏红豆灯正顺着运河漂向远方,每盏灯上都绣着极小的"护"字——那是百姓们听说织工护题的事后,连夜赶制的。
"朕终于明白,"乾隆的手指划过纹版上的血痕,"为何李师傅要在龙珠处绣红豆。"他望向台下噤若寒蝉的盐运使,"金丝能绣出千般恶,却掩不住人间一点真——就像这些红豆灯,单看微弱,聚在一起,便能照亮整个寒夜。"
是夜,监察司的文牍房里,黛玉在《金陵烬未央卷》上写道:"乾隆三十八年春,盐引案结,私盐路断。然运河水浊,难洗官心之垢..."她望向窗外,漕帮兄弟正在拆除戏珠楼的残菊纹,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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