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宴”,为黛玉和宝玉接风。黛玉望着镜中自己鬓边的红豆步摇,想起扬州漕仓暗格里藏着的、母亲当年的陪嫁缎子——原来早在她接手民运司时,贾府就已布下天罗地网。
沁芳桥边,宝玉倚着朱栏等她,麒麟玉佩垂在腰间,映得水面波光粼粼。“扬州带回的账册,我让琏二哥去对了。”他压低声音,“漕银亏空的数目,刚好够盖三座大观园。”黛玉轻抚桥上的红豆雕花,忽然瞥见桥洞下漂着片浸过药的帕子——正是王夫人用来安神的“沉水香帕”。
宴席设在缀锦阁,十二盏红豆灯照得满桌珍馐生辉。贾母拉着黛玉的手嘘寒问暖,鬓间的赤金簪子却有意无意划过她的金锁:“我这外孙女,如今是连老祖宗的面子都不顾了?漕仓里的旧账,翻出来又能如何?”
黛玉低头用公筷为贾母布菜,指尖划过碗沿的缠枝纹——正是贾府私窑烧制的标记:“老祖宗说笑了,监察司查的是官粮,与贾府的生意又有何干?”她忽然看见王熙凤给巧姐夹菜时,汤匙在碗沿敲出三声短音——这是漕帮约定的警讯。
果然,席中突然闯入几个戴枷的漕工,枷板上写着“诬陷官商”。为首者吐掉口中的血沫:“长公主!我们在运河上游发现了沉船!满船都是……都是标着‘贾’字的官粮!”宝玉手中的酒盏“当啷”落地,酒液在地面蜿蜒,竟与扬州漕仓暗格的地形图一模一样。
贾母的笑容骤然冷下来,金镯子磕在桌沿:“这成何体统!当我大观园是顺天府公堂?”黛玉趁机扶起漕工,触到他掌心的老茧——正是常年搬运盐包的印记。她望向宝玉,后者微微点头,袖中账本已被汗水浸透。
宴席不欢而散。黛玉路过沁芳闸时,忽然听见假山后有人低语:“老夫人说了,若监察司再查下去,就把当年姑苏接驾的旧账……”她驻足听了片刻,转身对紫鹃耳语几句,后者悄悄摸向了王熙凤的厢房。
第五折 公堂夜审惊变起
监察司的灯笼在深夜格外明亮,黛玉望着堂下跪着的冯照临,案头摆着从他鞋底搜出的密信,封口处的蜡印正是荣国府的牡丹纹。“说吧,”她敲了敲账本上的“王夫人”三字,“荣国府究竟囤了多少私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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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照临突然抬头,眼中闪过狠厉:“你以为扳倒我就能动摇贾府?老太太手里的《红楼梦》曲本,每页都夹着官员的把柄!”他突然剧烈咳嗽,嘴角溢出黑血——竟是服了顺天府秘制的“绝舌散”。
宝玉冲过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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