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个暂存。”黛玉指尖划过商约上的朱砂批注,“乾隆二十五年的海啸赈银,竟被折成倭国漆器入库。”她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官靴声,盐运使的灯笼转过九曲桥,腰间玉佩正是当年贾政送给赵侍郎的狼首纹。
紫鹃突然按住她冰凉的手:“姑娘,后园角门有辆青布马车,车辕刻着与周瑞家的尸身相同的暗纹。”话音未落,湖心亭传来巨响,黑衣人引爆水雷,湖面腾起的火光中,黛玉看见盐运使正将个锦盒塞入怀中——盒面的火凤纹,与探春带走的玉佩如出一辙。
第三折 王府夜宴藏机锋
北静王府的琉璃灯在雨夜中明明灭灭,黛玉看着案头周瑞家的尸身渐渐僵硬,她后颈的狼首刺青竟在宝玉的通灵宝玉映照下,显露出“粘杆处”的暗纹。“这是第二十个了。”北静王的蟒袍染着雨水,将一叠供词推过来,“每个被灭口的贾府旧仆,身上都有相同刺青。”
供词上的墨迹未干,写着“双生祭炉图藏于军机处卯字档”。宝玉的手指划过“卯字档”三字,玉上裂痕突然与纸面纹路重合:“那年中秋宴,琏二哥打翻的正是卯字档的黄历,当时我看见封皮里侧……”
“有半幅火凤羽毛的暗纹。”黛玉接过话头,金锁与供词上的火漆印产生共鸣,“军机处的卯字档,表面是黄历,实则是倭商入港的花名册。”她忽然注意到北静王的衣襟,盘扣果然是双凤样式,与瘦西湖铁箱的锁孔严丝合缝。
更鼓响过三声,王府角门突然传来喧哗。门房捧着个檀木匣跪地:“长公主府送来的,说是什么戏服。”黛玉打开匣子,戏袍上的金粉簌簌而落,在地面拼出“明晚戌初,观戏”四字——正是残卷中记载的军机处密语。
宝玉突然按住她冰凉的手,玉上裂痕泛出血光:“昨夜在瘦西湖,我看见盐运使塞入怀中的锦盒,里面装的正是戏服的领口。”他望向窗外的雨幕,“所谓观戏,怕是要拿我们当戏台上的牵线木偶。”
第四折 军机处里翻黄历
紫禁城的暮鼓敲过七下,黛玉戴着斗笠随送戏服的队伍潜入军机处。卯字档的黄历摊开在案头,封皮内侧的火凤羽毛暗纹,在金锁光芒下显露出夹层——里面藏着幅舆图,用朱砂圈着扬州、杭州、金陵十二处龙脉节点,每个红点旁都画着狼首与火凤相斗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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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有人来了!”紫鹃的袖箭已扣在掌心。黛玉吹灭烛火,只见进来的是新任九门提督贾环,他腰间的令牌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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