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每箱都贴着军机处的封条,最中央的龙椅上,坐着个戴着枷板的老人——竟是失踪已久的贾敬,他的衣襟上绣着的,正是太虚幻境的命盘纹路。
第六折 荣枯鉴里照人心
地宫的石壁上,刻着幅巨大的《荣枯鉴》,记载着自康熙朝以来,贾家如何替皇室收纳倭国贡品,又如何被皇室当作棋子。贾敬看着黛玉,眼中闪过悔恨:“当年调包双生女,是老祖宗与圣上的约定,说这样既能保贾家,又能固皇权……”
“所以你们就拿我们的人生做赌注?”黛玉的声音哽咽,“父亲明知是局,为何还要将我送入贾府?”
贾敬咳出黑血,指向《荣枯鉴》的末页:“林亲家说,唯有双生血脉合璧,才能让这吃人的官场现形。他临终前写的残卷,不是给圣上的罪状,而是给天下人的醒世恒言。”
地面突然震动,祭台的崩塌引发了地宫的连锁反应。宝玉拉住黛玉,指向石壁上的暗门:“快走!那里通向秦淮河!”
暗门后是条布满壁画的通道,画着金陵十二钗的真实命运——晴雯不是被逐致死,而是发现了倭商密约;元春不是暴毙,而是被圣上毒杀灭口。黛玉望着壁画,终于明白,残卷里的“满纸荒唐言”,原是用血泪写成的真相。
第七折 未央卷开新章回
秦淮河的水冲走了祭天殿的瓦砾,黛玉与探春站在岸边,看着残卷残片随波逐流。北静王走来,手中捧着从地宫取出的玉玺密旨:“圣上已下罪己诏,免去贾家罪名,却依然不肯承认双生祭的存在。”
“无妨。”黛玉望着远处百姓传阅残片的景象,“真相既已流出,便如这河水,再难堵住。”她转向探春,“三妹妹,残卷里说你将远嫁海外,可愿意随我留在金陵?”
探春摇头,展开从薄命司带出的命盘:“姐姐,我的命盘里,海外有双生女等我,或许,那才是破局的关键。”她将玉佩塞给黛玉,“这一路,多谢你让我知道,自己不是被调包的弃子,而是双生的火凤。”
宝玉望着渐暗的天色,通灵宝玉终于不再发烫:“或许,残卷的‘未央’,是说这官场的腐朽、皇权的倾轧,永远不会终结,但我们可以做那点灯的人。”
深夜,黛玉在客栈翻开残卷新页,发现多了篇未写完的记文:“乾隆三十六年秋,黛玉居金陵,探春泛重洋,双生血脉分两地,却共燃一盏灯。”她望向窗外,秦淮河上的灯笼连成火凤形状,正是百姓们自发为她们点亮的希望。
“宝玉,”黛玉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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