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 公堂对峙风雷动
应天府衙的青砖地浸着晨露,寒意顺着鞋底往上爬。黛玉身着素白孝服,广袖下藏着浸透血渍的状纸,指尖捏着那半枚玉珏,冰凉的触感提醒着她昨夜在密道的所见所闻。獬豸纹公案前,韩兆麟的惊堂木重重落下,震落梁间积尘,也惊得贾政身形微晃。
贾政袖中的翡翠扳指在袖袋里碎成三瓣,玉石碎屑混着冷汗粘在内衬的赤铁矿粉补丁上。这细微的响动逃不过黛玉的耳朵,她余光瞥见碎玉折射的幽光,忽然想起昨夜密道祭坛里那些泛着同样冷光的婴孩骸骨。那些幼小的生命,是否也曾如她一般,带着对世界的懵懂与恐惧,消逝在黑暗之中?
"此玉乃先父贴身之物。"黛玉将状纸里滑出的半枚玉珏高举,晨光穿透玉身显出内部暗纹,"背面刻着林氏宗祠的九曲水纹。"韩兆麟接过西洋放大镜,镜片下玉珏边缘的磨损痕迹,与状纸中夹带的船锚纹密函缺口严丝合缝。旁听席上的盐商突然骚动,前排络腮胡男子霍然起身:"这分明是鬼头湾沉船上的贡品标记!"
宝玉突然掀开贾政右袖,腕间九黎图腾渗着新鲜血珠:"昨夜密道祭坛的锁孔,正需要这般血祭方能开启。"话音未落,衙役急报角门发现周瑞家的尸首。黛玉随众人疾步而去,见尸身口中塞着的绸帕绣着元春省亲时的缠枝莲纹,帕角浸着赤铁矿粉的幽蓝。
"且看这指甲缝。"黛玉蹲身用银簪挑出暗红碎屑,"是密道祭坛的青苔。"宝玉突然指向尸首耳后,新刺的蟠螭纹下隐约可见旧疤——正是北静王府暗卫的黥面标记。韩兆麟脸色骤变,惊堂木重重拍在状纸上,震得茶盏里浮着的赤铁矿粉泛起涟漪。
此刻的公堂,仿佛成了正邪交锋的战场。黛玉深知,这只是开始,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而她,已做好了与黑暗势力抗争到底的准备。
第二折 绣楼忆往揭旧疤
潇湘馆的湘妃竹帘卷着残雨,屋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紫鹃捧出贾敏当年的檀木嫁妆匣,匣子表面的朱漆已经斑驳,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黛玉指尖抚过褪色的火凰纹,在夹层发现半封未燃尽的信笺。焦黄纸页上字迹被泪渍晕染:"...双生女留一乃祖宗旧例,然王氏执意调换,恐林家血脉断绝..."墨迹在"换"字处化开大团水痕,恰似那年冬夜贾敏咳在帕子上的血。
宝玉用银簪挑开匣底衬布,暗格里躺着对鎏金婴孩镯。内侧"敏儿存念"的刻痕下,叠着新刻的"调包丙戌年腊月初三"。黛玉忽然想起那年冬日,王夫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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