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得越久,痛意加剧的也就越重。神经系统坏得也就越快,但他仍然像个没事人一样,似乎只要她解气就好。
他不干净,他也让她不干净。
熙南里眼眶逐渐湿润,她气的更多是气自己老是被他带着走,她气得是夏泽琰总是不顾她的意愿替她做决定。
血花渐渐在胸膛前漫开,夏泽琰咬着牙,那张脸有些苍白,却硬挤着一个安抚的笑,熙南里蓦然抽出手,将那把匕首扔在地上,她扯过夏泽琰的领子,指骨篡紧,一字一顿道:“你想要我吃饭可以,但是我要回自己的家,你不能跟着。”
熙南里的视线又移到他的手臂,滞了一下,又咬着牙说:“如果你真的想你的手永远不能好的话,那就一直这样吧,反正谁也管不了你,毕竟一直都是你在威胁别人。”
熙南里气得往他脸上砸去一个娃娃,冷着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