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去包扎,说你如果醒来需要什么他必须得在身边......”
“我需要他放了我,滚出我的世界,”熙南里退后两步,“如果他做得到,我就去劝他包扎一下伤口。”
凌珩明显沉默。
“他为了找你......”凌珩刚开头就被熙南里粗暴的打断。
“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我自愿要去济州岛的吗,是我自愿和夏泽琰扯上关系的吗,他强迫我强迫的还不够吗,我只想安安静静读个书考个大学,你们为什么总是要逼我!”
“凭什么就因为他和萧喻不对付要扯上我,凭什么因为这个要让我待在他的家里,我欠他的吗!”熙南里少有的动怒,不仅仅是因为她不能去学校,更多的是被沾染上的恐惧,以及那抹忽然窜上来冒个头被她反复掐灭又掐不断的思绪。
好恶心,斩不断理还乱。
她晚上不敢闭眼,强硬吃着褪黑素才能勉强有一点点困意,可梦里却是小江倒在血泊里还和她说让她不要怕,她明明不应该经历这些。
她泼了他一身茶,往他脸上打了一拳,要问为什么用拳头,因为用手掌掌心会麻,她不想因为夏泽琰让自己痛。
凌珩愣住了,忽然间有点结巴:“可是他是为了你中枪......”
“如果一开始他避着我走,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熙南里嘲讽的笑,眼底全然是薄凉。
清瘦的脊骨贴在门后,男人的唇角抿成直线。他几乎是靠着的,血肉模糊翻飞的伤口蹭着衣服,很痛,带动着全身的经络,密密麻麻钻心的痛,额上都掉落出汗珠,他绷着脸,表情很是痛苦,却又不得不隐忍着。
夏泽琰忽视她方才说的话,眸光落到她没什么血色的脸,说:“中午了,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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