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同人）乌鸦折叠 第6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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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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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给出了答案，又像是没有。水谷觉得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回答，只是在嘲笑他——你家先生脾气这么不好的吗？他不是很看重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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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谷就想，不是啊，先生年轻的时候脾气跟你一样不好，你说他为什么觉得你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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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先生死了，他……他自己也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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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果冻说：“那太感谢你了，我就是想让你杀我，当年——当年我就应该跟先生一起死在地下，死在那座塔里，就不会有现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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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女孩呢？”黑泽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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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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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谷顿了顿，说，您有时间听吗？我可以将我知道的都告诉您，作为您帮我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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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阵说可以，我有很多时间，你可以讲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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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果冻打出了一个实体的问号：“你不应该是杀完就走的那种吗？难道上面的人已经被你杀光了？”他看这人身上也没血啊，真的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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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阵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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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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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谷：“你也看到了，我变成了现在这样，就像当年的‘琴酒’，这是我们实验的错误结果。当时你允许我带着诺维雅逃离，但脱离地下塔的时候我们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走廊里的水，没过几年我们的身体就开始崩坏，诺维雅先变成了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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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维雅是那个小女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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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谷带着小女孩离开，可他们的身体日渐崩坏，脱离了先生的势力范围，他也没有研究的能力，最后看着诺维雅变成了一团蓝色的果冻。他带着小女孩不断换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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