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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银发男人跟他说这些只是通知,这个人决定的事谁都无法改变,但在银发男人要走地时候,他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衣袖,说:“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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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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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跟谁见面,我从挪威找到这里就是为了你,我要跟你一起去。”银发的小孩盯着他,眼睛里写满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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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男人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声,说:“你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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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任何人的影子。”西泽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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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银发男人带着他,穿梭在夏季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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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把食材买回家,银发男人答应他回家再做;西泽尔出门的时候被扣上了一顶帽子,他抓着帽子的边缘,把自己的脑袋从帽子里抠出来,问:“那些人真的不知道你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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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银发男人敷衍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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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哪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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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亚利桑那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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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会亲自邀请我去他们隐藏了这么久的地方。银发的男人把小孩的帽子又按下去,看着西泽尔重新从帽子里挣扎出来,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生气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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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他想,真的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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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了北亚利桑那大学,跟他们见面的是一位教授。年轻的、四十岁上下,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男人。他叫加西亚,研究方向是生物医学——一个通常而言会出现很多问题的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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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看到银发男人,快步迎上去,跟对方握手。他们寒暄了一会儿,加西亚表示他乘坐的飞机遭遇了劫机事故,于是他回到这里的时候足足迟了一天,这才耽误了见面的时间,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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