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辰,一切进行得十分顺利。
只是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在那里的人竟然是帝渔。
更何况帝渔生得楚楚可怜,最惹男人疼惜。
关键时候,帝高祁与一众文武百官散步路过,听到呼救人赶来,就看到他最最疼爱的女儿,竟然被帝骁战欺负。
他却对自己的妹妹、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帝骁战百口莫辩,被废黜太子,挑断双手手筋,关入幽皇宫。
帝天德在板子上做了手脚,导致帝骁战失血过多,当天惨死。
原来、所有帝骁战的过错,全是帝天德一人在背后设计谋害!
朝堂上,两大最为得力的皇位继承人,忽然就没了。
可现在的帝台隐一心在外赈灾济民,广修慈善堂,顺便吟诗作画,品茶赏雪,对皇位毫不感兴趣。
这一世的帝高祁,才第一次想起,他还有这样帝长渊这个皇子……
偏偏这个时候,北齐第一富商求见,褚老爷子携重金而来寻亲……
冬日的寒风呼啸。
惜美人在厨房里做菜,这些年她十分不满,意志有些消沉。
每次看他那般平静的生活,她都试图想些办法磨砺他,偏偏每次还被褚暖阻止。
以至于即便今日是帝长渊的生辰,宁惜也没打算太宠着帝长渊,她特地去膳房找了些夏日储存的苦瓜,做了一大桌子的苦瓜膳宴。
“渊儿,你又大了一岁,母亲望你谨记昔日所受之苦,成为坚韧强大之人。”
唯有他……
她拽住帝长渊的衣袖就往外走:“跟我来,我为你准备了生辰礼。”
褚暖带着帝长渊伫立在院子里。
微弱的灯笼发着朦胧的光泽。
“你读会儿书。”
虽然独特,但是……
帝长渊抬眸看她:“你所谓的生辰礼,就是这?”
“远远不止,很快你会知道的,你就读会儿吧。
说完,褚暖就在他不远处抬了个小凳子,坐下,直盯盯地看着他。
借着朦胧的灯笼之光,他薄唇轻启:
帝高祁带着人来时,恰巧就看到帝长渊那抹冰蓝色般的身影坐在院里,清朗清贵的声音,在念那句十分独特的诗句。
这,便是他那个十一儿子?
帝高祁原本以为,忽略了17年的儿子,定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甚至常年的凄苦,定然将其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就像是远山上的一块清玉、一轮寒月,皎皎清冷,孤高淡远。
这便是他帝高祁的儿子,哪怕在这等环境下长大,依旧是人中龙凤。
朝堂动荡,满朝文武皆生出歪念。
这么混乱之时,如果那位皇叔再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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