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十分灵敏,并无生硬。
云惊凰与容稷学武之画面。
曾经不在意,如今每一帧每一幕,硬是清清晰晰在他脑中浮现。
帝懿有力的手臂忽然扣住她的腰肢,在他耳边道:
别的男人从未教过她之事。
云惊凰又被帝懿教了些更愉悦的姿势。
第十二日。
反正去哪儿都逃不掉,她还全身酸痛,双腿发软如面条,不如躺平。
似是终于良心发现,与她分开,转移注意力。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当时殷戮给她的玉筒,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不然背着帝懿看别的男人的信,若是被他知晓了,怕是这辈子都别想有下床的时候。
之前她是随手丢进医疗包中后,没有分类。
门外。
托盘上之物,是他精心为她准备的食膳。
那册子,他在黑独山时自然见过。
帝懿耳边,又回荡起很久远之前、苍伐说过的话:
“帝妃当着全城的面向长渊殿下表白过。”
帝懿眸色忽然暗色浓重:“在想他?”
云惊凰抬眸看到他时,顷刻间明白他误会了,手都抖了抖:“不是,我正准备把这个收起来!”
“我是说我正准备丢掉。”
帝懿却已至床边,放下托盘:
他想让她满心、满眼、满身,只有她。
直至夜晚她快要晕厥过去时,帝懿那低沉的嗓音还在问她:
云惊凰一听他这口吻,直接晕睡过去。
帝懿见她没回答,本就暗沉的容色间更是掠过一抹深色。
有种昏天暗地之感。
以前不是爱,只是单纯被帝长渊那美好的皮囊所吸引。
那是欣赏,不是爱。
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最终,帝懿终于放过了她。
在云惊凰以为自己逃过一难时,帝懿准备拥她入睡间,被子里却有什么硬物。
他眸色又暗了:“你夜里、拿着此物睡?”
云惊凰眼皮都在直跳的解释。
她赶紧说:“阿懿,你打开看看,你不好奇他写的是什么么?”
“我们是夫妻,不必分彼此,你看。”
可帝懿生来习君子之礼,自然不会看她人之信。
“云儿确定、不分彼此?”
云惊凰身躯微微一僵,不分,不分开,一直粘着……
云惊凰只能当着帝懿的面,打开圆筒,取出里面的纸张。
子嗣送回?
因为那纸条上,殷戮那遒劲好看的字体,写得竟然是:
云惊凰:!!!
殷戮为什么要写这样的字条害她!
殷戮那高大墨黑的身影,正立在赢宫一巍峨的房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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